[回忆]——念念不忘,再无回响(恋与制作人同人)
许×悠×白
失忆梗,长刀预警
共20000+字,分五章
本篇为最终章
伍.
那天傍晚,城中下了一场雪。
那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悠然,我今天不能去接你回家……”白起在电话那头说。“我今晚可能要很晚回来,或者明天早晨才能回来。我们队要去出一个很重大的案件……”
“是有关BS的案件吗?”她问。
电话那头人声吵吵攘攘,她依稀听得见“邮件”“陷阱”“封锁”几个词。白起在那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白起算是警局的一个不小的领导。若不是极其危险的案件,也无需他亲自带特警队出动。她这样想着,喉咙有些发紧。
她是不愿白起孤身奔赴危险中的。但,这就是他身为特警的使命,她怎好去阻拦。
她知道白起心中有装着更高远的事物——是人民百姓,是世间太平。
于是许多话哽在喉中,最终只说出一个好字。
“回家时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走偏僻的路,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他啰啰嗦嗦地说了许多。
“我知道。”她心不在焉地应着,有些新奇地四处张望眼前银装素裹的景致。这是她失忆以来第一次看雪。
“好。”电话那头的人声音轻了许多。静了片刻,道:“我爱你。”
她手轻轻一抖,张口想回应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幸好电话早已挂断了。
眼前,朦胧月色与亮白雪色交相辉映,神圣肃穆。雪并不大,只寥寥几片飘飘悠悠,直飘得人心一颤一颤。晚归的行人大多是撑着伞,行色匆匆的。
她慢悠悠地走,有些庆幸自己能看见这样的景色。
在雪地中,她的淡青的影子被拉得纤长,叠在纯白的雪光中,显得尤为明显。她低着头,做游戏般去踩自己的影子。
但陡然间,她目光一闪,皱起眉头。她似乎能用余光扫见旁后方另一人的影子。
有人正在跟着她。她一直觉得身后似乎有一点轻微的声响,原来并不是错觉。
但奇怪的是,她却没有任何的紧张。
她似乎能想见那个人穿着深色的高领毛衣,带着恶作剧的微笑放轻脚步跟在她身后。而她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纵容他偶尔会有的孩子气。他会在某一个路口猛然加快脚步将她抱住,笑着:“我赢了。”而她便假装发怒的样子将他推开,拽着他的毛衣抱怨他越来越幼稚……
……什么?
她突然从臆想中清醒过来。这是她在哪篇小说中看过的情节吗?亦或又混淆了现实与梦境?毕竟白起是从不穿高领毛衣的。
回头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她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似乎也加快了。
面前稀稀疏疏有几个行人在等待着红绿灯。她稍稍放宽了心。毕竟路上随处都可见行人,马路上车流穿行不息。即使真有人跟着,他又能做什么呢……
正想着,她便瞥见那人的影子猛然间逼近了。
下一秒,她的左手臂忽然就被拉住,猛地往后一扯。她脑中一空,被那人拉入怀里。
扑鼻而来的,是西装上古龙水的气味,夹杂着一点青草的味道,竟与梦境中如出一辙。
那人的倏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手臂环在她胸前,紧紧地勒住,似乎是怕她挣扎一般。她感觉得到他似乎将头埋在了她的颈旁,微微地喘着气。
她能感觉到那人在发抖。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她几乎要窒息了,却一下也没有挣扎。她的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断了线一般落下。
若说失忆以来她的心中常有钝痛,那么这一次,便是毫无保留的极尖锐的刺痛。就像什么东西碎裂在胸膛里,碎片割出明晃晃的血光。
“我爱你。”她好像听见自己喃喃的声音。“我爱你。”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说出口,或是这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
不要走,好不好,不要放开我。
脑内有什么东西轰然作响。刹那间时光似乎停止流动,无数梦境的碎片纷扬而落,如一场永不停歇的雪。
她似乎什么都想起来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她突然很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又希望能一霎白头。
待她反应过来时,身后已经空去了,面前的红灯倒计时恰好归零。
有行人好奇地望着她,大概将刚才的一幕视作了情侣间的玩闹。
她转过身。只来得及瞥见一个黑影匆匆地消失在拐角处,面前只剩一片亮白的雪光。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浑浑噩噩地飘荡到了家中。她的魂魄,似乎早被方才的那个拥抱夺了去了。
家中一片漆黑,空荡荡的。
她甚至无法区分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像是一个沉入水中的人,拼命地伸手想去抓住些什么实在的东西,却只看得见身边虚虚实实的黑暗。
其实这样无依而空茫的感觉是常有的,只是在方才的那一个拥抱中,顷刻间爆发了。
她没有梳洗便躺上了床,将自己蜷缩成婴儿的姿势。
似乎在头触到枕头的片刻,她便已经被一种强大的令人晕眩力量吸入了梦境里。
梦境中的色彩徐徐展开。
——————
香樟树下,一个小男孩正在作画。
而一个更为稚嫩的女孩便痴痴地在旁边看着,也不知是在看画,亦或是在看作画的人。
“你看什么?“男孩终于抬起了眼睫。他的眼睛是特别的暗紫色,在阳光下看着,如同少见的玉石一般。
女孩笑着,白生生的脸上被树荫映着一抹淡绿的痕迹。她奶声奶气地:“看哥哥画画。“
她的声音是极脆的,总能令他想起春日的雀鸣。
然后她一字一顿道:“悠然今年五岁了。“
“我知道。“男孩看着她:“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实验体quean吧。”
童年的许墨对那个叫悠然的女孩,心中是存了些像对小动物一般的怜悯的。
当他看着她躺在手术台上,手臂上密密麻麻地插着针管时。当她被组织里的人一次次关进一个没有光的房间里,以用黑暗与恐惧激活她身上隐藏的evol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父母彻夜研究她身上的血液组成时。
“爸,”他曾经怯怯地请求:“她做那些实验,会很痛的吧……“
“许墨,“瘦削的男人抬起头看他:“为BS组织效命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他眼中显出些轻蔑的神态来,蹲下身平视着许墨:“我像你这样大的时候,杀人无数,血流成河。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像我。”
许墨愣了愣,不敢回答,只是用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幸好,幸好。
后来他听说那个女孩被为他们提供资金支持的公司的董事长领养了,只因她的眉眼像极了他逝去的爱女。
他的父亲将满桌的玻璃仪器掀翻在地上,狠狠地咒骂着。
许墨在旁边不敢抬头,却抑制不住自己悄悄勾起的嘴角。
女孩离开那天是个灰蒙蒙的雨天。
她的手被她新的父亲牵着,走出那座高高耸立着的孤儿院。
她鬼使神差地回头了,正看见那个会在香樟树下画蝴蝶的小哥哥站在孤儿院的门口负手而立,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雨淅淅沥沥的,在她眼前的景象蒙了一层迷离的水光,让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她突然很想跑回去。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看见他孤身一人站在远方那簇亮白的天光下时,她突然就有一种想跑回去与他站在一起的冲动。一直一直地站下去。
——我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
类似于这样的想法突然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脑子里。
但她是不明白那么多的。她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想要反身回去,回到那个满载着噩梦的地方。
“悠然,你干嘛呢?”她的养父疑惑地回头看她,拉住了她的手:“落了什么东西吗?”
她怔愣地回头望着,应了一声。
而在这犹豫的一瞬间里,孤儿院门口那扇生锈的铁门便被重重地阖上了。
饶是懵懵懂懂,她仍能感觉到心中空掉了什么,与什么东西错身而过了。
这一错身便是十五年,再见是已是在波罗的海的岸边。而她将重逢错认为初见。
——————
待她从那个梦境中徐徐醒转时,远方的天际都有些发白了。
她极目眺向很远的地方。
她似乎能看见一个少年有些单薄的身姿将天光遮出一个圆融的缺口。他孤身立在青灰的天际下与她对望许久,接而转身寂寂离去。
她望了很久,终于还是低下头,晃晃脑袋把刚才那个不太寻常的梦境赶出脑海。
脑中却还是有着许多听不分明的声音重叠着,吵闹得很。
她烦躁地将被子摔在一旁,起身打开了收音机收听早间新闻。
“……警方现在已经封锁包围了生命研究所——”
她心中一凛,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收音机。
“……警方已确认该研究所是BS组织的最大实验基地,以开发高科技为名号,在其中进行过多起违法人体实验。此时武警正在与该武装恐怖组织对峙……”
她轻巧地一跃而起,拎起包就向门口冲去。
***
杀人无数,血流成河。爸,这就是您曾对我说过的场面么。
独眼的男人自暗处走出,夜色铺在他肩上。
低头望着地上纵横的尸体。有不少尸体的面孔他是认得的,都是他从前的部下。
他倏忽笑起来,而仅剩的一只眼中却一丝笑意也未存,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空洞罢了。
“Ares...”
脚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痛苦地蜷缩着,见到许墨的瞬间眼睛亮起光来,颤抖着伸手要去抓许墨的脚尖:“Ares,救……”
许墨的眼中寒光一闪,将Hades的手踏在脚下。他在男人的哀嚎声中轻声道:“Hades,你知道的,凡事都要付出代价。”
下一秒,小刀便刺入了Hades的咽喉中。
许墨站起身,连低头再看一眼都不屑。
“Ares。”
暗处那个鹰钩鼻的老人坐在血迹斑斑的轮椅上,直直地望着许墨。
“您还活着。”
许墨极慢地踱步过去,嘴角勾起了冰冷的弧度:“看着自己用一生建立的组织一夕覆灭,是什么感觉?”
老人忽然狂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挤作一团,眼泪却从他秃鹰般的眼睛里流下来:“Ares,我就知道。当年我本不该留你。”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想为父母报仇——是吗?”
“不只。”
许墨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手起刀落,血溅上许墨的白大褂,像是一片空白中绽出一朵绚烂的花。
——————
“……这孩子万万不能留啊……他是目睹了组织杀死他的父母的,谁知道他心里会有什么复仇的想法?”
“笑话。他才九岁,能有什么复仇的想法?凭他还能毁了我们组织不成?真是……”
“你又在用年龄说事!你们好好看看他的智商测评,像是一个九岁孩子该有的智商吗?还有……”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要留下他啊!这是许诺的儿子,是我们组织里最杰出的杀手的儿子!有这样的智商与体能,甚至天生具有反社会人格的天才,活生生是一个杀人机器。这么白白杀掉不觉得可惜吗?”
“你们,你们两个……简直是不可理喻,放虎归山……因为与他的父亲交好就要置组织于险境之中!你们有看见他的父母被灭口时这孩子的眼神吗……”
“呵,眼神。连这么玄乎的眼神都出来了。”
……
“够了。”
玻璃杯被摔碎的声音。
“留下他。做手术夺掉他的味觉与色感,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势头,立刻杀掉。但要给他最好的资源,当做杀人机器培养。听明白了吗?”
角落里的孩子眼睫颤动的一下,缓缓睁眼。
绛紫色的眸中早蓄满了泪水。
——————
滑稽戏都演完了,帷幕要落下了,一切也都该结束了。
许墨在满楼的血光里抬头望向窗外,竟看见一点晨光透进来。
已经是凌晨了吗。昨天在拥抱她时,他本没希望自己能看见新一天的太阳的。
他生来就是行走在暗夜与血光里的人。天亮了,他也确实该要走了。
他安静地望了一会,想着自己也该找个阴暗的角落,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了。
“许墨。”他听见有人在叫他,很清亮的声音。
***
“生命研究所那边?不不,那地方不去。现在那块地儿不是都被封锁了吗?太晦气。”
“师傅,您把我载到那附近就行了。”她哀求着。这是凌晨她唯一拦到的一辆车。
司机本还想拒绝,抬起头看见女孩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行行,快上快上。”
车辆缓缓开动。司机偷偷从后视镜瞥着女孩:“小姑娘,你这是咋了?失恋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慌忙低头擦掉泪水。
自己这又是怎么了呢。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恰看见一只断掉的风筝飘飘忽忽地飞向高空,转眼间就模糊在视野中了。
***
“白警官,你来了。”
许墨转过身,看着面前的男子。
“许墨,原来你就是Ares。”
“你不是早猜到了吗?”许墨笑起来,笑容里却带了说不清的悲凉。
“昨晚的那封邮件,是你发的吧。告诉我们BS组织的根据地,甚至把组织所有的骨干集中在这里方便警方一网打尽。”白起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何须明白呢,”许墨背对着窗户,对上白起的目光:“结局是好的,那便行了。”
“那你以引爆大楼里的炸弹为威胁让我孤身上楼见你,又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只是突然想和你聊聊天而已。”许墨微笑着,一如他以往伪装的那般温文儒雅。“只是想问你一句,她怎样了。”
白起静默了许久才道:“她很好。”
“那就这样吧。照顾好她。”
许墨转身看向窗外:“看,天快亮了。”
他抬脚走向窗边,往下望去,眼神似越过千里。
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他原本暗沉的眸中如同跃进了光一般,霎时就亮起来了。白起怀疑自己看错了,可他分明看见杀人如麻,一生穿梭与黑暗中的战神Ares,号称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嘴角吟起些留恋的笑意。
但他眼中光只堪堪存了一秒。
下一秒,窗户的玻璃爆裂开来,在光下像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一颗子弹从窗外直射进来,穿过了他的胸膛。
***
她跌跌撞撞地下车,有些踉跄地向生命研究所的方向冲去。
几个警察模样的人匆匆地拦住她:“小姐,这里已经被封锁了,您不能过去。”
她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猛然抬头望向大楼顶端的某扇窗户。
她看见那里倚着一个淡青色的人影,模模糊糊的,看不太分明。
她总觉得那人也在看她。
“预备射击。”不远处的男人拿着对讲机:“三,二,一。”
玻璃爆裂声应声响起。
那个身影在光中晃了晃,便倒下去了。
几只飞鸟号鸣着从亮白的天光里飞掠过去,天空尽头漫出如血般的红光。
看,天快亮了。
她呆呆地望着这一切发生,像是看着电影中的情节一般。却也不只。若只是看电影,那胸腔内轰然而起的悲鸣,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她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在她的梦境里,在她一无所有的回忆中。
她恍然间似乎仍能在迷蒙的泪眼中看见那个人影立在那里,像一把锋利的刀。
接着他自天光里向她走来。他逆着光,显得如一个影子一般。
她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却直觉般地知道,他的嘴边一定吟着笑意。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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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这样子的——
BS组织是一个很牛逼的违法组织(黑社会),专门研究有(潜在)超能力的人,之前的总部是在一个孤儿院里。悠然就是一个有超能力而且基因可以唤醒他人超能力的小孩,代号为“queen”(沿用游戏设定),就一直被关在孤儿院做人体实验。许墨父母都是BS的骨干,许墨总是呆在孤儿院玩,和悠然相识了。后来悠然被一个特别有权势的人收养了,组织也不敢再继续监视她。许墨父母因为知道了组织的某些秘密而被灭口,许墨因为年纪小而且智(zhang)商(de)超(hao)群(kan),被留下来了。在那时他就一直想着要复仇了,经过多年潜伏取得了组织信任,成为领导之一。悠然呢,就很健康的成长,在高中时遇到了白起学长。再后来,悠然的养父去世了,她失去了庇护,BS组织又重新派出许墨接近并监视她。万万没想到啊许墨也(因为女主光环)喜欢上悠然了,为她放弃了复仇大计,用尽所有方法退出组织(“拼尽全力,去过平凡的生活”)。在同时,白起成为了特警队的队长。只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年,BS组织遇到危机了,跑去以悠然威胁许墨回归(这个组织真的傻逼),回归仪式是去华锐搞事情(可能因为华锐知道了什么机密吧我没细想)。许墨没办法了,想好了要离开悠然,就跑去找白起让他保护悠然(不是要把她托付给别人那么狗血啊啊啊,只是怕组织不守信用去伤害她,又知道白起喜欢悠然,所以提前跟 与组织是死对头的特警队领导白起说一声,让他多看着一点。而白起愿意去照顾悠然也不单单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能从悠然身上找到什么线索之类的证实自己对许墨就是Ares的猜测)然后在雨天,许墨送悠然去搭大巴,准备送完就去华锐搞事。没想到女人的第六感如此恐怖,悠然竟然发现了,跳了车,之后又以生命要挟让许墨不要走,害得许墨没去华锐。许墨已经没办法了,又害怕她在自己走后真的做傻事,或者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过于痛苦,只好在隔天做手术让她失忆,然后伪装成车祸的亚子。做手术完就赶去组织的会议,为了获取组织的信任自残右眼。悠然昏迷的期间是白起在照顾她,昏迷了两个月,悠然苏醒,故事开始。
悠然醒后就一直处于一种懵逼(划掉)又茫然又孤独的状态。孤独是因为她和白起其实没有很多共同话题,因为本篇的女主设定的是细腻敏感的性格,比较文艺喜欢思考人生什么的。白起看起来就不像喜欢思考人生的人吧。而且白起也并不是能特别好地理解她。两人相处会有一点尴尬。而茫然呢,就是那种早晨醒来明明记得做过一个梦,拼命想却也只能回忆起梦里零星的几个画面(这个是我每天早上都要经历一遍的)。悠然大概也是这个样子,想不起来什么,但是看到和从前发生过的事有关的事物,她就会有一点恍惚错乱那样,好像想起来什么了,再仔细想想又不知道想起来的是什么了,在梦里也一直会梦见一些和从前有关的事情。
许墨回归BS之后就一直在偷偷搞鬼,故意放线索。再加上白起和警察们也很厉害,所以才能在一年后打败这个辉煌了上百年的地下组织。决战前的那一晚许墨是知道自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的,所以偷偷跑出去为了最后看一眼悠然。那一个拥抱确实是情难自禁。那晚组织总部的全军覆没其实也有许墨的功劳,是他把所有重要成员集中在研究所,然后放出线索引特警队过来的。最后许墨站在窗口,他看见远处刚刚赶到的悠然了——这个行走于黑暗中的男人,在死去前的那一瞬间,看见了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所以直到死去,他的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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